1952年,朝鲜半岛的炮火如雷贯耳,子弹仿佛下雨。六万人马、数百架铁鸟,对峙在上甘岭一角。美国名将麦克阿瑟,结束战争后面对采访,记者问他:“最让你记住的中国士兵是谁?”大家以为他会说黄继光、邱少云,他却摇头道出一个陌生名字——高守余。这让所有人都懵了:一个普通志愿军士兵,怎么能让麦克阿瑟“怕到骨子里”?他到底做了什么?事情,远比大家想象的复杂。
世界总爱被耀眼的名字吸引,但有时候,真正让人心惊胆寒的,就是那些本不起眼的小人物。高守余不是将军,不是英雄榜封面。可麦克阿瑟公然把他比成“魔鬼”,这把美军的脸拉下来了。有人说这纯属夸大其词,战争无非数字游戏;有人认为这就是硬骨头中国兵的写照,是美国名将的无奈之举。那么,这个“魔鬼”到底在战场上干了什么,让麦帅印象这么深?难道背后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?
回过头来看,高守余的人生和周围无数中国普通人一样,就是“苦”字当头。山东农村,家穷得连棉裤都缺,天灾、军阀轮番作恶,日子过得比咸鱼还难。十岁就种地,扛过饥荒,挨过地主的皮鞭,连饭碗都可能被打碎。可他没垮,咬着牙熬了下去。后来,日本鬼子入侵,村庄被抢掠,年青力壮的都被抓去做苦力,女人被抢走,连反抗的人都被杀得明明白白。高守余家活得还像人吗?连个盼头都没有。直到有一天,八路军进村。和之前来抢粮的人不一样,他们帮村民修墙、劝大家吃饭却连一根针都不要。高守余突然觉得,这队人,不像过去见过的兵——这才有了后面想参军的念头。你说普通百姓怕不怕战争?怕,但他们更想有尊严地活下去。
世上哪有一帆风顺的好事?志愿军的队伍虽然让高守余看到了希望,但他年纪没到,人家不收。只剩努力干活,期盼那一天到来。时间像猪跑一样过,终于等到抗美援朝。高守余和堂弟高守荣一块参军,奶奶拉着他们的手,千叮万嘱要活着回来。可上了战场后才知道,战争压根不像电影,子弹不长眼,炮弹一落多少人就没了命。一开始还打得顺风顺水,美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可真到美军的主力、大炮、飞机一起上,上甘岭立刻成了地狱。短短一小时,几万发炮弹下去,人没站住就变成一滩烂泥。这时候,死神跟每个人都离得很近。老百姓看新闻觉得振奋,可士兵在战争里其实全是赌命,哪有什么天降奇兵?有的只是咬牙撑。
可是,历史的戏剧性就得靠这些“死磕”的人来写。6号阵地失守了,8连全军覆没。高守余和9连却得到了重夺阵地的命令。这可不是拍电视剧,什么主角光环。冲出去不到一百米,美军就像下饺子一样扫射,子弹嗖嗖地招呼过来。这种时候,胆小一点就缩回去了。高守余却带头分队包抄,趁敌人火力分散,一波冲上去,就把阵地硬生生打了回来。刚喘口气,一颗炮弹下来,整个阵地炸得七零八落。等高守余清醒时,周围只剩尸体,自己的堂弟也只剩一条带名字的裤腿。要是一般人,在这种场景怕是要崩溃。可高守余呢?他擦干眼泪,把所有能用的武器捡了一遍,独自守阵地。美军第一波被他打退还以为里面有大部队。接着,美军一波波试探,他换着地方扔手榴弹、端枪向敌人射击。一晚上,他一人顶着六波进攻——别说麦克阿瑟,任何军官遇到这种兵也得头皮发麻。结果,等支援来了,高守余撑到体力耗尽,还守住了阵地。按照数据统计,光这次就干掉了120多名敌人。这要是还没让对手记住,他自己都说不过去。
热血过后,战场还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味道。新闻里写战争英雄多么多么神勇,现实是支援一来,高守余已是强弩之末。旁边没有同伴,阵地上只剩枪炮壳和尸体。高守余没得选,只能靠意志硬撑。你要说战争就这样结束了么?当然不是。后续的美军报复、频繁冲击等着他和战友们。他的负伤,并不代表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顺风顺水。相反,越来越多的战士牺牲,鲜血换来阵地,却谁也保证不了明天没有下一轮攻势。志愿军的士气虽高,可补给和支援始终有限。最难的地方就是这份孤独和无力,没人能给承诺,谁都可能像自己的兄弟一样,下一秒消失。表面看似危机解除,后头的危机却更加难解。高守余说得坦率:“我只是运气好。”其实他和所有普通兵一样,每天都活在死亡边缘。
有人讲,高守余是中国军人的缩影,是坚韧不拔的象征,形象高大得直冲云霄。可话说回来,这到底是勇敢,还是一辈又一辈穷人的无奈之举?真理是,他和无数人一样,不是天生的“魔鬼”,只是穷怕了、苦怕了、被逼着去做没退路的选择。美国人的“魔鬼”,其实就是把命当命、家当家的普通中国兵。有人把这种行为包装成超级英雄,其实谁想当?可能更多像高守余一样,战后受了伤,内心只想快点回家看看年迈的奶奶、修补被炸坏的屋顶。而英雄光环下的老兵,更多的时候像路边的老大爷,讲起战事时,轻描淡写:“我就是命硬点,没死成。”那些漂亮的话其实没什么意思。比起表彰,给活着的人一点舒服的日子,才更实在吧。
上甘岭的故事,一面是“魔鬼战士”流芳百世,一面是平凡士兵默默无闻。有人说高守余是英雄,代表了中国人的骨气;可有人质疑,把普通人推上战场,被夸成传奇,真的是值得骄傲吗?是不是这些被捧成天大的荣耀,其实说到底,只是战争太残酷、普通人没有退路的无奈选择?这场战争里,你觉得我们究竟该为“英雄”流泪,还是该为“普通人”的命运叹惜?期待你的看法——到底,该不该把“魔鬼”之名,当成一个勋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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