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中国电影里,是什么角色最难找演员吗?不是武侠片的大侠,也不是青春偶像剧的小鲜肉,而是塑造伟人毛泽东。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在中国电影七十多年的历史长河里,真正让观众一看就信、愿意买账的毛主席扮演者,能数出来的不过两三个。靠化妆、靠模仿动作根本不够,观众要的是一股“原汁原味”的气场。为什么这样难?观众凭啥那么挑剔?新的演员还顶得上来吗?
有人说,演伟人,不就是模仿一下语气、摆摆手势、抽几根烟吗?真有那么难?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!有观众尝试替换演员截图:当古月、王霙站出来,哪怕不说一句台词,站在那儿往那一杵,大家就觉得——这气质,这轮廓,像极了带领中国走过风风雨雨的毛主席。别的演员使劲蒙,打光、衣服、土法化妆全上,出来就是不对味。到底难点在哪,是观众太苛刻,还是角色本来就太特殊?到底是形似重要还是神似关键?我们慢慢揭开这个谜。
其实塑造主席形象这件事,和做一道中国家常菜差不多。原料、火候、时间、调料,缺一不可。毛泽东这个角色,被搬上银幕已经七十多年了,上千部电影、电视剧里,出现过的“主席”形象无数,但是让人记住的,始终只有古月和王霙。宣传部门、观众、专业评委,为什么都认他们?有人说,这是因为他们长得像、气质像;也有人说,凭的是几十年磨一剑的功底。可对于普通观众来说,其实和爸妈看菜市场买菜一个道理——你见过真的毛主席照片,电视上演员再演不像,观众内心就排斥。很多人会说:“那不就是演戏嘛,怎么搞得这么难!”普通观众最直接的评价其实也是最真实的:“一看神情、站姿和照片对不上,就是不行。”尤其当我们看到电视里所有伟人都开始说普通话,也很难再找回那股“老北京腔”的味道了。你说是不?
有人讲了,没必要太吹毛求疵,好演员不是靠长相吃饭,是靠演技。你看国外,美国电影拍林肯、肯尼迪,难道真找一模一样的吗?还不是靠表演打动人。连带着一部分学者也说,过度要求外形会妨碍演员塑造。“只看外貌,忽视演员内在感受和气场,那不就是‘形神分离'了吗?”可奇怪的是,轮到中国观众,偏偏对毛主这样的历史人物非常苛刻。“长得不像,压根入不了戏!”这种争论持续几十年。难道真如有些人批评,观众已经陷入了“脸盲症”?还是中国人本能地更相信“眼见为实”,把伟人与演员分得特别清楚?这桩事,表面上争议大,其实水底下的漩涡更深。
别以为技术进步就万事大吉了。观众对伟人角色的“执念”,反而因为科技助攻变得更复杂。一方面,大家嫌新演员不够意思,“古月、王霙都走了,谁还顶得住?”另一方面,数字替身虽然越来越像,但却显得“空壳”,观众反而觉得假。不夸张地说,这就像餐馆把家常菜做成3D投影,色相全有,就是没有“香味”。反观剧组内部、业界圈子,更分成了两派:一边坚信靠科技能突破瓶颈,一边死磕演员本事和历史感怀。分歧反而越来越大,和解的希望看起来还遥遥无期。毛主席的银幕形象,未来还能不能让全民买账?十年二十年后,咱们的孩子还会不会记得古月、王霙?影视界的难题,一时半会真说不清。
换个角度讲,成天拿“像不像”讨论演员,其实也挺滑稽。你说人家演员光靠长相就能成角儿,那是不是要感谢父母和基因?可有人又说:“演伟人,长相、气质、个人阅历都该拿捏得死死的。”那行,咱要是要求这么高,干脆复活历史影像,省得盯着演员找茬了。多好,这培训班、表演课全白学,不如去考考整形医生。只要会长毛主席那张脸,其他本事都无所谓,大家看个热闹图个开心就得了。不过回头一想,这种极端标准,早晚要把演员全逼到失业,电影要拍成“真人版蜡像馆”。真到了那一步,大家能心安理得地说,自己不是忘了“演戏”的本事吗?观众高兴就行,其它都是小事?实际上,电影是个综合活儿,过于“唯像论”,谁都玩不明白。由此说到底,是大家集体怀旧,还是影视圈没方向?这个“谁演毛主席最像”说到天黑也说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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